工序一:弹毛。选定上好的羊毛,最好是当年的羔毛,仔细摘捡干净
工序二:将羊毛摊在干净的席帘上,手工弹制三遍,使毛松软,绒全部散开
工序三:将事先染织好的较薄的彩毡剪出所需要的形状,在草帘上摆拼出各类图案纹样,再根据纹样要求在图案中间填充弹好的彩色羊毛,并在四边填补彩色羊毛作为流苏纹。这道工序是擀花毡过程中最复杂的一道工序,而且不用图纸完全凭工匠的经验摆拼。技艺高超的工匠头脑中有百余种图案,可根据主人的要求拼摆出不重样的新花色
彩图摆好后,要在上面铺羊毛。铺羊毛也是一项细致的技术活儿,要匀、要虚,因为这层毛实际上就是花毡的底色,非常重要。铺好毛后,要洒一遍热水
工序四:将拼好图、铺好毛、洒好水的花毡用草帘卷起,用绳子捆紧,由4到6人踏着节奏将卷好的毡帘用脚来回滚踏。约1小时后解开草帘,取出初步成形的花毡
工序五:把花毡雏形铺在草帘上拽直拉平,再洒一次热水,使羊毛的角质完全溶解,然后经过再次反复滚动使其完全交织为一体。期间,为了使花毡更加紧实,工匠们还要将花毡卷成筒状,由几个人在草帘上用双肘再三滚擀,边擀边不断地扯拽、平拉,反复多次,直到匠人满意为止
工序六:晾晒。把擀好的花毡扯平、拉直,晾晒在高处,但要防止暴晒。晾干之后,一条漂亮的花毡就做好了
艾山·托乎地(右)与家人展示刚做好的花毡
精美的花毡,是新疆人最实用的家居饰品。人们住毡房、挂毡帘、穿毡筒、戴毡帽、铺毡床、坐毡炕,生活中始终离不开一个“毡”字。新疆各民族制作花毡的方法各有千秋,有擀花毡、绣花毡、补花毡、印花毡等不同方式。
维吾尔族人喜爱的“坦力玛特”(擀花毡)制作过程费时费工,但因为具有牢固耐用、纹样清晰等显著优点,这类花毡始终有一定的市场。
在新疆巴楚县阿拉根乡英巴格15村,笔者拍摄记录了艾山·托乎地及其家人齐心合力、精心制作擀花毡的情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