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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远大黑山满心翠绿盛夏清凉

来源:云南省文化和旅游厅 作者:云南省文化和旅游厅 2019年07月09日 阅读量:

  开远大黑山位于市城东部的,在暮春的季节里。南方的五月,与其说是暮春,不如说是盛夏,炎热已席卷而来,厚重如三九天的棉被。一路往山上行来,暑气散去,一片清凉,山风肆无忌惮地穿窗扑来,将额发吹得散乱,将眼光吹得迷离,像极了恋人间的戏谑与宠溺。在这样的惬意与舒适中,人彻底放松下来。今天是多云的天气,大黑山上的天空不像上次来时那样碧蓝如洗,深邃得似乎可以把人都吸进去,而是灰蒙蒙地像掩着一层眼翳,反而是山间流溢的各种绿,更引人注意。

  高大的树冠上是一层嫩绿,你也可以认为它是鹅黄,反正是那种水润的透明的绿,像刚出生的婴儿,娇弱的让人不忍触碰;往下一点是一层新绿,是调色盘中刚加了水泛起来的那抹绿,比嫩绿刚硬一些,像七八岁的哥哥姐姐,托着弟弟妹妹,稚气却装出一副大人样 ,让人看了忍俊不禁;再往下接近树杆了,绿色更为浓重,是颜料管里刚挤出的绿,厚重、干涩,看着就知道会扎手,我是牛儿我可不吃它。

  树下是灌木,也绿成一片。也许是灌木的枝条更为绵软,就更富有弹性,它们在山风中跳跃着,一下探出身子与过往行人、车辆打个照面,一下又转头拍打着同伴,咭咭呱呱说个不停,一会儿俯身摸摸小草的头,一会儿又倚着大树撒个娇……有的灌木长着圆圆叶片,像一串流彩的珠玉;有的是扇形,在山风中刷出一道道弧形的绿影;有的像手掌,噼噼啪啪喝彩着周围的一切。

  树木、灌木、小草连成一道黛色的河流,随着山势流淌,遇陡坡,漫上丘陵,遇山谷,活泼泼倾泄而下,整座山沦为礁石,淹没在绿色的海洋中。阳光来了,洒下万点碎金,为它织一件璀璨的缕衣;山风穿行,扬起层层绿的波涛;鸟来了,化翅为鳍,游弋于万顷碧波。宫崎骏《幽灵公主》中的画面就在眼前,忍不住停车,入林,也许可以寻一枚呆萌的木灵。

  林中树挨树,树挤树,这一树只见层层叠叠绿叶,像一位演讲者正激情澎湃、口若悬河;那一树挑一树繁花,展示着一位少女无法掩抑的芳华;这一树,傲然站立,向蓝天伸出歌吟的手臂;那一树弯曲着树干,演绎着孔雀的经典舞姿。灌木搂肩搭背,似一群孩子赛前相互鼓气,又好像在密谋一次出格的闹剧;藤蔓穿梭于树木灌木间,搭建起一条条高速通道,瓢虫像一辆“甲壳虫”疾驰其间,偶遇逆行而来的蚂蚁、蚱蜢,它疾变为一架直升机,腾空而去。

  多么自由的存在啊,浓墨重彩,我的自由;清灵飘逸,我的选择;什么也不做,只是站立,也是我的意愿。我们绿着,不分秋夏,一年一次的盛开不足以表达我们对生命的热爱,对时间的不舍,我想和每一缕清风应和,奏出一曲曲天籁之音;我想承载每一滴露珠,陪伴她短暂却绚丽的一生;我想荫蔽每一只昆虫,看它们在林间安足地繁衍生息,我们是一座火山,喷涌着绿色能量。

  几株大树围住了我,盘旋交错的树根裸露于地面似老者青筋隆起的手臂;斑驳龟裂的树干似老者皱纹叠起的容颜。我不由心生敬意,升腾起朝圣者的虔诚。行走间,一根枝条扯住了我的衣服,多年经的枝条啊——枝干泛着青绿,叶片凝着碧绿。我迷惑了,眼前的树,究竟是年老还是年轻?

  我搜寻脑海中所有关于树的记忆:黄帝陵前的“黄帝手植柏”,距今五千多年,杆枝盘虬卧龙,树冠荫蔽全宇,层层密密,四季不衰;孔庙前的“先师手植桧”,两千年来多次死而复生,从原树的死树桩下复生新枝,再生华盖,冠盖蔽空;泰山上的五大夫松,为两千年前的秦始皇赢政遮挡了突至的暴雨,又为今日的普通游客撑起苍翠的背景;西双版纳的那棵老榕树,用一千年的时光,打破“独木不成林”的魔咒,以一已之力成就一片苍绿,一幅奇景。

  原来,它们真的已经很苍老;原来,它们一直很年轻。我从历史走来,历史却不是全部的我;你仰慕我今日的繁华,繁华也不是永恒的我。你可以说我是一个国家的象征,也可以说我是一个民族的写照。但在我,生存生长并没有什么更高深的哲理,只因脚下有一片泥土,沧海桑田不改它对我的滋养;只因头顶有一方蓝天,四季轮回带来雨露的润泽。当我矗立于天地之间,我不再孤独,当然也没法狭隘,鸟兽寻求安稳,藤蔓寻求依靠,我也成了它们的天与地。

  想起三毛——“如果有来生,要做一棵树,站成永恒。没有悲欢的姿势,一半在土里安详,一半在风里飞扬;一半洒落荫凉,一半沐浴阳光……”来生我也愿做一棵树,将岁月的沧桑风雨的侵蚀沉淀于树杆深扎于泥土,将心中的梦想肩上的责任凝翠于枝叶招扬于碧空。其实,也不用等来生,今生就可以做一个像树一样的人。

  

  资料来源:云南省文化和旅游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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